The Pinstriped Morningside Heights

Mike Mussina 的新投球策略最近引發了一些討論。我上一場沒有很仔細看，一些細節還是沒有抓到。Buster Olney 在他的 ESPN blog 裡說 Mussina 讓他的 breaking ball 比以前更慢，以補償 fastball 跟以前相比失去的速度。過去兩年的 Mussina 的成敗幾乎完全可以看他先發當天的 fastball 速度來決定他的狀況好壞，不過現在他用 70-71 mph 的 changeup 來設定 fastball，使得 88 mph 的 fastball 看起來更快一點。同一篇文章裡他也談到 Curt Schilling 今年同樣使用 changeup 來改變他的投球形態以維持他過往的成功。Pedro Martinez 更是大家清楚的例子，他在失去 high-90 fastball 的武器後仍然維持著一流投手的水準。不是他自己的 Cy Young 水準，不過在一個沒有強力競爭者的年頭他再拿個 Cy Young award 也不會是太讓人意外的事情。

Alex Belth 在 Bronx Banter blog 裡面也提到了 Olney 這篇文章以及 Moose 的表現，比較有意思的是他引了他自己 blog 裡面的一篇舊文章談到 Mark Prior 和 Greg Maddux 之間的對話：

"He's helped me tremendously," Prior says. "I've always gone harder whenever I'm in trouble. He's got me thinking, Go softer when I'm in trouble. I never thought that way before, and it's helped me develop confidence in my changeup."

這是 2004 SI 裡面 Tom Verducci 所作的訪問。同樣由 Alex Belth 整理的該篇文章中他引到 Verducci 在 1995 年對 Maddux 的訪問，Maddux 提及他 5/17/1988 年還是 Cub 時一場延長到第十一局的敗戰給他的心得：

"I pitched 10 scoreless innings and lost because I was afraid to throw a changeup," he (Greg Maddux) says.

"Now," says [then Giants pitching coach, Dick] Pole, "if he gets a full count on you with the bases loaded, he'll throw a changeup. That s.o.b doesn't even care about walking in the tying run."

這幾段引言都是由 Alex Belth 整理的。

為了避免造成混淆，我要強調兩件事情：
1. 這並不是降速求控球，它們是完全沒有相干的兩件事情。
2. fastball 和 breaking ball 之間的速差不是越大越好。70 mph 的 changeup 可以讓 88 mph 的 fastball 看起來像 96 mph 並不表示 66 mph 的 changeup 能讓同樣的 fastball 看起來像是 100 mph。

第二點的數字是 Tyler Kepner 在 New York Times 的 4/25/2006 "Mussina Finds Out That Less Can Be More" 裡面引到 Moose 這一段話：
"If I'm throwing 88 and the other one's 70, that's a big difference," Mussina said. "Eighty-eight looks like 96 after they've seen something go by at 70."

Moose 靠這樣調整的結果雖然可以比過去兩年的情況好一些，不過如我上一篇 post 所講，我不認為他可以回到過去的好日子了。上一場他的精彩表現有相當程度也是得助於主審慷慨的好球帶，如果好球帶小一點或是某日他的 changeup 控球差一點我們就會看到他提早退場。對於絕大多數的投手來講 fastball 是最能掌握控球的球路，如果其他 breaking ball 丟不進好球帶就會使得打者設定 fastball 來打。97 mph 的 fastball 讓打者揮空的可能性還是要比 87 mph 要來的大一些，目前的 Moose 犯錯的空間比以往要小了許多。

畢竟 Jamie Moyer 只有一個，這種投手不是常常出現的。

提到 Moyer，BP 的 Kevin Goldstein 最近在 4/24/06 這篇 Future Shock: Translating College Performance, Pitchers (subscription required) 裡面談到評估大學投手時只用數據分析造成的盲點值得一讀。主要的論點是如果投手沒有好的 stuff，尤其是缺乏不錯的 fastball，只靠一種不錯的 breaking ball 和良好的控球，他們有可能在大學階段甚至低階的小聯盟獲得不錯的成績，不過 Jamie Moyer 是幾百個這種投手才會出現一次的。我在讀過 Moneyball 之後對於書中評論球探的部份覺得太過了些，statheads 這幾年也的確慢慢的替他們找回應該屬於他們的名聲。

Less can be more, but it's not much more!

Yankees 終於又要回到主場了，球季進行到了五個 series 只有一個是在 Yankee Stadium。球季開始時小樣本使得什麼樣的離譜數據都有可能出現，這種 20-80 的主客場比也只有在這時候會有。

簡單談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1. Big Unit might be injured or he’s just physically not right.
Randy Johnson 在上上次先發早早退場後，很多人一直懷疑他是不是受傷了。雖然他自己和球團都說沒有，可是在上一場先發中 Big Unit 的表現並不能消除這個疑慮。上一次 Yankees 和 Colon 碰面時我也覺得去年的 Cy Young 可能有傷，當時有有不少人提出相同的疑問，使得他和 Angels 公開出來否認。結果是 Colon 上了 15 day DL。也許當初真的檢查不出來什麼東西，不過一個 Cy Young 等級的投手投不出他想要的球來，而且不是一場兩場，那很可能有問題。

以目前 Yankees 太過薄弱的 rotation 來講，少掉 Randy Johnson 的傷害相當大。我們只能期望最壞的情況不要發生。是有一種可能是他的膝蓋又需要打針了，這大概是最容易解決的情況。

2. Moose changes his pitching style
Mike Mussina 前天那場球投的漂亮，不過他留給大家幾個疑問。雖然他會而且精的球路在目前的 MLB 投手中大概是首屈一指的，不過他平常的 game plan 其實並不像他會的球路一樣複雜。對他來說 fastball 和 knuckle curve 是最主要的兩個球路，其他的是搭配這兩個使用的。上一場比賽中我沒有仔細記錄，不過他使用 slider 和 changeup 的比例似乎較以前為高。Al Leiter 提到了這一點，所以大概不是我眼花。由於他的 fastball 現在大概表現好也只在 high 80，在 pitch selection 有可能要做點變化，以前有 low-90 fastball 時成功的模式未必能夠繼續成功。根據歷史經驗來看，投手的 stuff 變差後很難靠改變投球形態來維持原來的水準，最多只能減緩衰退的程度而已。Moose 的情況便是如此，對 Blue Jays 那場球並不表示以前的 Moose 回來了。

3. Wang looked sharp
王建民的情況有些不同，他不是在 “wrong side of 30” 的球員，不管他的 established level 在哪裡，現在的他應該還是在拋物線向上那一端，不會那麼快往下降。上一場球他的 pitch selection 比以前豐富，也造就了不錯的三振記錄。與其說跟捕手配球有關，我倒懷疑可能是投手教練的影響。Mel Stottlemyre 喜歡的風格是王建民去年那種投法，不求三振，put the balls in play。王建民不是第一個這種邏輯下的產物，我們往前看可以追溯到 Doc Gooden (最近又去牢裡蹲了)，甚至連 Mo 都被往這個方向改造過。由於王建民成為 groundball pitcher 是在小聯盟的事情，所以我只想過這種投法符合 Mel 的胃口，沒想到對他會有什麼影響。現在回頭看，也許 Mel 使得王的可能性有了侷限。話又說回來，如果讓他去年多使用不成熟的第三、第四球路被打得東倒西歪，可能根本沒有今年了也不一定。Mel Stottlemyre 對於王建民的前途到底是好是壞，我們恐怕要等將來回過頭來看才知道了。

Guidry 是個風格跟 Mel Stottlemyre 完全不同的投手，如果他把當投手時的習性帶入投手教練這個職位，的確可能會讓 staff 跟 Mel 當投手教練時有不同的風貌。Guidry 目前仍然是 Yankees 單季三振對方打者最多的投手記錄保持人，他擅長的球路是 fastball 和 slider，尤其是後者。對於沒看過他投球的人，看看 Randy Johnson 然後把身高和 dominance 都打個折 (Big Unit 還是比較高、比較好的投手，不過不用打太多折扣)，解決打者的方式兩人是蠻像的。

只有一場比賽看不出來王建民是否真的有改變還是純粹上一場球運氣好。回到 Yankee Stadium 我們可以再觀察。

4. It’s still early
現在仍然太早，樣本點太小。我們可以靠這種樣本點做出來的結論非常有限。舉例來說，Curt Schilling 看起來應該是終於健康了，同時在健康的情況下可以有很好的表現 (可能現在表現『太好』了一些)，不過沒有人知道他的 durability 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好。

資訊多當然比資訊少好，但是如果靠球季開始這少少的資料做出結論來，那搞不好還不如沒有資料不說話。球季初我們可以看到的是球員『也許』可以做到什麼，而不能說他有數字表現出來的實力。

換句話說，少說廢話多看球吧。

對我來講，開幕戰最大的新聞是 Bob Sheppard 沒有能夠出席。

從 1951 年開始擔任 Yankee Stadium public address announcer 以來，他今年是第一次在開幕日缺席。對很多球員來說，他們的第一次 Yankee Stadium 出賽經驗裡印象最深刻的部份就是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喇叭裡傳出來，Reggie Jackson 甚至曾說那是 voice of God。我也曾聽過包括 Cal Rikpen Jr. 談到他們聽到 Bob Sheppard 把他們的名字念出來時的感覺，有些人是在那一刻才感覺到自己是個大聯盟球員了。

這麼說吧，當你想到這是在 Mickey Mantle 第一次上場打擊時，唸出

"Now batting for the Yankees, the right fielder, Mickey Mantle, number six."

的聲音。光是打出這一段字就讓我的思緒飛到那個遠在我出生之前的年代了。

據說大家不知道他的真實年齡，前面引的那篇 MLB.com 報導說他可能已經九十幾歲了。Sheppard 已經在 Yankee Stadium 有他的 plaque，跟其他背號被退休的 Yankees 球員及來過球場主持彌撒的教宗一樣。YES Network 已經在使用他的錄音，希望他能夠健康的在 2008 年於新球場留下他的聲音。

About the Home Opener

我租的房子的舊電視沒辦法調出雙語來，所以昨天只好聽袁定文講話。他對 Jason Giambi 那隻全壘打太大驚小怪了一點，那個位置的球被 Giambi 拉出場外不是一次兩次了。有很多左打是 low ball hitter，Giambi 是其中之一。我不知道這跟人體構造有沒有關係，人體內部左右是不對稱的。這是我的猜想，沒有什麼理論支持就是了（或者說有理論但是我不知道）。昨天片頭打出了 Yankee Stadium 的歷史，我沒辦法聽清楚 Michael Kay 講什麼，應該是為了新 Yankee Stadium 興建計畫已於上星期通過有關，現在回顧一下這個球場過去經歷過的事情。雖然有很多 Yankees 球迷對於歷史非常堅持，不過對於球場搬家一事聲音特別小。我不知道其他人想法是否跟我相同，我沒有反對意見的一個原因是這根本不是 "The House that Ruth Built"，在 1974-75 重建時這個球場早就跟原來的有很大不同了。反而是新的球場設計將會在外觀上把舊的 Yankee Stadium 找回來，這一點對球迷的吸引力應該很大。

Yankees 上個星期輸球主要是輸在打者身上，不過這一部份應該不用擔心，他們只要不受傷就會有出色的表現的。問題還是在於投手。目前只有 Big Unit 一個人讓人放心，Moose 大概已經確定不會再回到以前的那個 Moose 了，不過應該還可以是個平均值以上的先發投手。

也許 Moose 未必能夠是個稱職的第二號投手，不過起碼可以是個不錯的三、四號。由於在球季中前四號投手理論上出賽數都差不多，所以 Moose 還是個適合留在 rotation 裡面的先發投手。問題在於其他幾個名額。

王建民連續兩場球都投的不好，看起來應該不是手臂的健康問題，所以 mechanics 大概是問題所在。上一場球結束後 Guidry 說他的 arm angle 不對，這一場球目前還沒有看到 Guidry 怎麼說。王建民的三振能力不佳，如果他的控球不能迅速找回來的話，他留在 rotation 裡的原因就只是 Pavano 和 Wright 不能承擔先發的任務而已了。我雖然對於王建民的期望並不是很高，但是他應該可以表現的比現在好。他不是一號或是二號投手，但是仍然可以是個稱職的三、四號投手。在一整個球季中，他應該要能提供 180 - 210 "effective innings"，讓 Yankees 有贏球的機會，他仍然應該可以做到。

接下來要看 Chacon 明天的表現以及稍後看 Wright 先發。Yankees 的先發陣容還是太薄弱了，今年不知道有沒有七月交易的機會。這幾年有希望的球隊太多，導致球季中站在賣方的球隊太少，如果沒辦法靠手上這些人撐下去他們的日子會很難熬。

The Shabby First Week

第一週只有 .333 勝率，贏下來的兩場分別是痛擊 2002 和 2005 的 Cy Young 投手，這實在是很奇怪的結果。我本來以為 Colon 大概是有傷在身，不過目前他和 Angels 球團都不承認這種揣測。如果他真的沒有傷，那大概 Yankees 真的 "own" Bartolo Colon。

Yankees 在春訓時 Torre 一再強調今年這隻球隊不能只是一隻 "homerun happy" 的球隊，他們必須在細節上做的很好，注意 "small things"。主流媒體甚至以春訓最後一場的最後一個 play 是 squeeze bunt 來作文章說明這隻 Yankees 多麼注意這些 "fundamentals"、"small things"。

結果前兩場打完，贏球的那場是火力大放送，輸球的是有一些基礎上的錯誤。

輸球這場先談。大家印象深刻的應該是 A-Rod 的跑壘錯誤。那個球當然犯錯最大的是他，不過 Larry Bowa 決定讓 Gary Sheffield 停在三壘也讓人意外，A-Rod 應該是認為在本壘會有 play 所以往二壘跑。除了 A-Rod 誤判場上情勢有錯外，Bowa、Sheffield 和 A-Rod 之間缺乏默契也是造成那個夾殺的原因。

我個人並不喜歡七局的那個犧牲觸擊，不過在比賽膠著的情況下賭 Sheffield 和 A-Rod 兩個人至少有一個可以打出一壘安打或是其中有一個被保送然後另外一個加上 Giambi 有一個人能打出一壘安打並不離譜。這不算是錯誤決定，不過不像 A's 在九局那個觸擊那麼合理。畢竟九局下 A's 只要得一分就結束比賽了，而七局的時候不確定性還不小。

讓我最不爽的調度還是 Torre 在九局推出 Scott Proctor。這是在搞什麼？就算要留著 Mo 在有救援情況下上來，也應該從第二好的 bullpen 投手開始派，而不是從整支球隊中最差的投手派起。什麼？沒有適合的人可以派了？Sturtze 和 Villone 昨天各投了一局今天掛免戰，Myers 和 Farnsworth 今天用過了，不用 Mo 的話只剩下 Proctor 和 Wright。這是什麼 bullpen？

如果讓 Wright 輸掉球賽會不會看起來比較爽？嗯，這個問題可以開放討論。我們應該不會到夏天還看到 Scott Proctor，這個 bullpen 不用靠交易應該就還有改善的空間。在幾個傷兵歸陣後 Proctor 應該會回到 AAA 去。

Moose 的投球看起來還好，手肘應該沒有問題，不過我不太清楚他的球速，所以不太能夠判斷情況到底如何。球速對於投手來講不是絕對的，有些人沒有很好的球速仍然可以生存。不過 Moose 的球速值得關心有兩個原因：一是過去兩年我們看到他的 fastball 如果速度不夠對於設定他的 curveball 時幫助不大，另外一點則是 fastball 或多或少可以幫助我們觀察投手的 arm strength。在春訓及四月初時投手有可能還沒有找回他們的 arm strength 來，需要一些工作量來讓他們逐漸的調整。一場比賽樣本點太小，不過兩隻全壘打還是個危險的訊號。Moose 過去兩年平均每 7.5 或 7.8 局被打出一支全壘打，是生涯最低的兩年（生涯水準每 9.3 局被打出一支全壘打）。從 1995 開始，過去兩年也是 Moose 唯二投球局數不能超過 200 局的。他的成績下滑從傳統數據可以很明顯看出來，不需要跑什麼複雜的數據。我們從他今年第一場正式的球賽來看，並沒有看出什麼他要逆轉這個向下的趨勢的可能。這並不妨礙他成為一個聯盟平均水準以上的投手，只是我們對他的期望最好就到這裡為止。Moose 的好日子應該已經過去，他不再是有 ace stuff 的先發投手了。

Big Unit 先發的那一場其實能夠透露出來的訊息比第二場要少。他還沒有到 mid-season form，三振少一點沒有什麼關係。隨著天氣變暖他的球速還會更快一點，slider 也可能更銳利一點，到時候會有足夠的打者被他三振的。只要他維持身體健康，其他都不是問題，今年他的 mechanics 應該不會像去年一樣狀況百出了。

打者部份跟先前的想像一樣。先發陣容相當好，如果 Torre 能夠給 Bernie 少一點出賽時間，而讓 Andy Phillips 多一些打數也許還能更好。

目前這隻球隊可以看到的弱點是 bullpen 深度可能還是不夠，一方面是因為受傷，另外一方面則是春訓剛剛結束，在使用上比較保守。這些問題並不大，隨著球季進展這些問題可能自動得到解決。先發投手的深度在下兩場要受到檢驗，Rob Neyer 甚至說 Shawn Chacon 撐不過 Memorial Day (五月的最後一個星期一，今年是 5/29)，原因是他的低 K/9 (4.6)，低 K/BB (1.31)。我只看到二手轉述，不知道 Neyer 有沒有提到 BABIP，那也是個好理由 (.240 as a Yankee)。Neyer 也許言過其實，不過 Chacon 的確不像是個一隻志在 WS 的球隊的四號投手。王建民去年的運氣不像 Chacon 或 Small 那麼好，所以今年的預期也沒有掉的像那兩個那麼多。但是以王的 peripherals 來講他比 Chacon 好的其實有限。簡單的說，Yankees 今年先發投手的深度也很有問題。

球季進行了 2/162，到目前為止 Yankees 的問題大概就是球季開始前所看到的。這隻球隊還沒有時間給我們什麼驚喜或是意外。

Wil Nieves。

老實說，我除了他是捕手，打擊不怎麼樣以外，對這個人一無所知。關於他已經 out of options 一事，當然是不知道的。話又說回來，知道了又如何？

在 roster 調度上，我們通常認為是蠢事而又常常有人在做的是下列兩種：
1. 帶 3 個捕手
2. 帶 12 個投手。

兩件事情的共通點就是浪費 roster 名額帶了一個幾乎不可能用到的人。

Torre 常被稱讚在正確的時候做正確的選擇 (push the right button)，不過這個稱讚可能有些過譽了。看他做 Yankees 的 manager 這麼多年，覺得他最大的長處其實是在於了解他的一線及年長球員並且完美的處理人際關係。在面對年輕球員及替補球員時，Torre 其實並不特別厲害。他幾乎每次在選擇替補捕手時都選了比較不適合的人，在板凳上也總是有類似 Clay Bellinger 這一類的球員存在。

以目前的開幕日 roster 來講，帶 Wil Nieves 倒沒有那麼離譜，最起碼這可能不是 Torre 做過最差的選擇。由於 Posada 的鼻子是不是會在下一次於本壘跟跑者衝撞時掉下來沒有人知道，暫時留著 Nieves 幾天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在 Posada 證明他的鼻子仍然好好的連在臉上之後 Torre 仍然將 Nieves 留在球隊裡，那時候再來批評他也不遲。

上次列出來的可能替補裡有人問為什麼不放 Kevin Thompson，我的原因有兩點：1. 他還沒有在 AAA 開始球季過，Torre 不太可能考慮他；2. Thompson 的防守從 BP 的記錄來看是低於平均值的，Bubba Crosby 大約是平均值左右。

跟 Bubba Crosby 比較也許 Kevin Thompson 的打擊會好一點，不過在 AAA 成績可以證明什麼之前我對這一點持保留態度。Kevin Thompson 去年在 Columbus 的 242 PA 中成績是 .220/.300/.314，我會希望這樣一個球員最起碼有不錯的防守，否則放在球隊裡意義不大。他的速度影響不大，以他的打擊成績來看他不會有太多機會運用他的速度的。

Yankees 其實並沒有適合的第四號外野手，Bernie 和 Bubba 都不能在沒有專職 DH 的情況下適任第四號外野手。以今年 Yankees 的情形來看，第四號外野手上場的機率也許會高過一般正常情況。除非 Andy Phillips 有很好的表現使得 Torre 必須讓他先發一壘然後把 Giambi 放在 DH，否則照原先計畫把 DH 用來讓幾個外野手輪流休息的設計，Bernie 和 Crosby 會得到過多的打席，這是會傷害球隊的。

其實除了第 25 人之外，Scott Proctor 也有可能無法在開幕日出席。由於他的女兒有很嚴重的健康問題現在在住院，所以 Proctor 必須待在醫院陪她。他是第 11 號投手，所以如果他不能放在 25-man roster 的時間太長的話 Yankees 有可能再叫上來一個投手，大概會是 Matt DeSalvo 或是 Sean Henn 其中之一。應該叫上來的是 Sean Henn，給他最後一個機會看看他到底可以做什麼，不過我猜 Yankees 要在這兩個人之間選一個的話大概是 DeSalvo。

Replacement Level Yankees Blog 在 3/21 這篇 post 做了幾種不同預測工具為基礎的模擬，看看今年球季各隊戰績。在那篇文章之前，我從 Yankees 和 Red Sox 今年在 off-season 的表現及現有球員來看，覺得今年是從 2004 以來第一次球季開始前看來擁有跟 Red Sox 相等的 talent，甚至也許更多一點。過去兩個球季他們在球季結束時能夠拿到 AL East title 其實都是出乎我在球季開始前的預期的。今年除了 ZiPS 非常不看好 Yankees 以外，Diamond Mind 和 Pecota 的預測是 Yankees 會勝出。由於這幾種方法在其他地方各有讓我不信之處，對於一個可能有 Yankees bias 的我來講其實並不適合來談哪種方法比較可信。在看過 SG 的文章及之後的討論和他的回覆，我想今年最起碼 Yankees 在開幕日的立足點是跟 Red Sox 約略相同的。